袁明日在闲暇之余,便忆书练功,在将第一重练扎实后,再练第二重时便气随意念,顺风顺水。感觉由刚开始的神清气爽,渐渐变为身手矫健,喜悦之情自不必多说。
袁贵看着少主的武功一天比一天高,也甚是高兴。
这日,主仆骑马在一个小镇街道上缓缓而行。
袁贵道:“与袁家结怨的主要有两部分人:一部分是被老爷压制的邪教门派;一部分是被老爷行侠仗义触怒的元廷。他们都有可能对袁家下对手,然而一个身在暗处;一个支系庞大。所以这么多年查下来,一点线索都没有。”
袁明日毅然道:“不管怎么样,一定要查出凶手!”
其时他早就换上了锦袍,潇洒地骑在马上,俨然就是一个纨绔子弟,然而又有谁知道,这个貌似纨绔子弟内心深处的苦楚。
正当主仆谈论的时候,前面传来了吵闹声,于是循声策马而前,来到了一群稀稀落落的围观人圈外。透过围观人见一户人家院内,有五名官差正在与一对,身穿破衣的老夫妇,抢夺着小半袋未去皮的谷子。
那老媪哭道:“今年的赋税不是已经交过了吗?怎么还要啊?”
站在一旁的差官喝道:“今年的是交了,可是明年的呢?”
至顺三年(1332),宁宗卒,文宗皇后卜答失里立明宗长子妥懽贴睦尔为帝,次年始即位,改年号元统,人称:庚申帝。
庚申帝乘肥衣轻,穷奢极欲,元末明初文人权衡在《庚申外史》一书中曾经这样写道:内侍利其金珠之饰,告帝曰:「此房屋比某人家殊陋劣。」帝辄命易之,内侍因刮金珠而去。
连皇帝都如此奢靡,有道是:上有所好,下必甚焉。文武百官更是到了无以复加的程度,滋生了一大批榨取民脂民膏的贪官污吏,苛捐杂税,想着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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