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格外的温馨与温暖。
赵天龙不惜一切代价,要在生命的最后时刻,享受这世间最幸福的时光。
他昂着首道:“人生自古谁无死?父母不可能永远都陪在身边,就像这株铁树花一样,只有离开了一直以来赖以生存的父母,才能真正的长大独……”
自从刚才提气以来,喉咙便一直发咸,他一直以虚弱的内力相撑,现在不等“立”字出口,终于撑不下去了,一口殷血喷在了绿油油的铁树上。
赵梦姣大惊失色,叫道:“爹!”赶紧扶住了倾倒的父亲。
赵天龙陷入了深深的昏迷,断晓风以浑厚的内力,通过哥哥背部(阳)的俞穴,源源不断的输入到了体内,费了好大劲哥哥才慢慢苏醒。
断晓风不等他开口说话,便点了他的穴道,让他好好休息。
众人稍放心后,断晓风询问了侄女哥哥为何会突然发生这种事。知道赵天龙的病虽日益加重,但未到死亡边缘。
赵梦姣未能说出缘由,只是说正扶着父亲说话间,突然父亲就这样了。
断晓风顿时大怒,训斥侄女不该扶哥哥下地,以致他提气,牵动了脆弱的经脉。
赵梦姣“哇”地一声哭了出来。
她倒不是因为挨了二叔的骂,而是由于憎恨自己对武学的内力所识有限,差点害死了父亲。
下人用清水冲洗了那盆铁树花上的血污,又重新放回了原位。
次日清晨,辜无仇照常手捧热粥,恭恭敬敬的来到了赵天龙的床前,道:“爹,您该喝粥了——爹,您该喝粥了!”一连唤了好几声,赵天龙才缓缓醒转。
赵天龙虽已吃喝不了多少东西了,但每天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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