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顺着他的目光,投到了脱列伯的身上。
脱列伯顿感尴尬,好似是自己指使的似的,于是也喝道:“说!”
那驿夫本以为他是奉了太傅之命,才让自己投毒的,后来看太傅的架势根本就不知情,刚才之所以偷看他一眼,是想让他袒护自己,见此心道:“事已至此,我也只好保命了!”于是嗫嚅道:“是……是奉了副史大人之命!”
众人心想:“原来这是脱列伯所设的鸿门宴,赔罪也不过只是一个幌子罢了。他是扩廓帖木儿的属下,真正要杀袁明日可想而知。”
脱列伯大急,指着那驿夫喝道:“你胡说!”
扩廓也喝道:“此事关系重大,你胆敢胡说八道,本太傅决不轻饶!”
他也想到了众人所想,一旦那驿夫咬定是奉了脱列伯之命,自己便难脱干系。
那驿夫道:“小人确是奉了副史大人之命,在图大爷的酒杯上浸了毒。毒药也是副史大人给的。”
脱列伯更急,喝道:“你血口喷人!”右掌暗自运力。
他虽重伤未愈,但要击毙一个常人自是不在话下。转念一想:“如果将他杀了,那便是承认了。自己蒙冤不要紧,可别坏了台服的大事。”运到掌上的功力,硬是给收回去了。
这个时候,一直沉默不语的高云,再也忍不住了,吼道:“阿布,你不是说脱列伯认错人了吗?怎么现在还要?”
袁明日端坐在床沿暗运内力,以备扩廓帖木儿狗急跳墙。
扩廓急道:“云儿,你听我跟你解释呀……”
高云吼道:“还有什么好解释的?脱列伯是你的手下,未经许可,他敢擅自行动吗?”奔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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