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贵知道他比谁都希望事情就是想象的那样,若真的是那样的话,论伎俩而言,他绝非对手,几日前他被白莲教教主所算计,就是例子。他那些话完全是在安慰别人,可是又深深地知道,他达愿之心甚切,想阻止是不可能的了,眼下只有倾听他的实施办法,提醒他到时要处处留神,事事小心,尽量保全自己。
袁明日当即说出了心中所想,与二仆共商有待完善之处。
释路藕很快便得知了各门派帮会围攻长白山的消息,据此断出袁明日背叛了自己。于是立即率领总舵教徒,仓促逃到了离中原地理位子更加偏远的三清山冰玉洞。
白莲教上上下下无不对袁明日咬牙切齿,恨之入骨。
圣女叹道:“没想到那个图复兴如此不识抬举,幸亏教主英明,留了一手,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释路藕气愤愤地道:“哼!既然如此,那就别怪本教主不客气了!”杀气立显。
她送袁明日那一千两劫来的金子,本想待袁明日收下一段时间或用掉之后,便可对其形成要挟,不想袁明日马上就反了,如此一来诖误的彀入手段便用不上了。
大都的太傅书房,正在撰写文章的扩廓,突然被脱列伯的一则禀报给打断了,在听过禀报后,“噌”地站了起来,惊道:“什么,他未付诸实施?”
脱列伯拱手应道:“是!他未与任何门派的人提及此事。”
扩廓森然道:“看来他把本太傅的话置若罔闻了!”
一直隐在门外的一个人影,悄无声息的消失了。
门内内力了得的扩廓主仆毫无察觉。
扩廓从房中出来后,径直走向了后院。
扩廓来到了高云阃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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