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
周奕问:“为什么这么说?”
“因为安远的养殖业规模上来了,市里就开始整顿行业规范了。说白了,就是开养鸡场的都赚到钱了,可市里的税收却没多多少,那当然得整顿了啊。当时为这个事情还闹得挺大的,好多养殖户不肯查账不肯补税,说自己赚的钱凭什么给市里拿去。”
“那胳膊哪儿能扭得过大腿啊,市里就开始收拾这帮闹事的,当年好多养鸡场因此被关了,不是卫生防疫有问题,就是用地申请不齐全。”
“然后郑光明因为从一开始就乖乖交税了,账目也一清二楚,所以当时被区里作为了典型,领导们都很满意。他就是从那次开始,飞黄腾达的。”
这件事,给周奕的感觉是既在意料之外,又在情理之中。
情理之中是他相信生意能做这么大的人,肯定有过人之处,虽然确实存在时代的红利。
但意料之外是没想到郑光明居然预判了税收这件事。
“这是哪年的事?”
范忠良回答:“九……九三年吧。然后他就在区里的支持下成立了公司,生意开始越做越大。我就自然而然的也进了公司,负责帮他管账。”
“你进郑光明的公司,是在付大庆生意失败之前还是之后?”周奕问。
“之后,之后,其实那时候我跟付大庆已经来往不多了,他被人骗的事情我还是听丁文远说的。”
“行,继续说。”
“哎好。然……然后……”范忠良犹豫了下,还是继续说道,“有天郑光明突然跟我说,现在生意越做越大了,他觉得给市里交这么多税太吃亏了。我当时就明白他的意思了,他是想做假账来偷税漏税。”
这句话让周奕明白了,范忠良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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