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9章 父亲

，这么多年却一直装作不知。她以为即便两人相恋，也应该给彼此留下一点隐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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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事关天魔，事关大陆，事关……两人性命，她不能再装聋作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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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崕脸上笑容慢慢消失，好一会儿才握起她的手道：“我在这个院子长大，它原本位于白象湖畔，人迹罕至。从小，我见过的妖怪就比人类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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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象湖？这是峣地和晋国的交界，莫提准带她去过。当然更重要的是，冯妙君脑海里随之响起玉还真说过的话，白象山脉和水系中生活着大量妖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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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族和人类国家的领地有交叉，但妖怪与平民从来划地而居、不相往来。云崕住在人迹罕至的白象湖边，又常年与妖怪为伍，那就意味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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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妖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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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确聪明呢。云崕抚了抚她的秀发：“对。浩黎帝国中后期时常围剿妖族，结果导致剩下的大小妖怪都聚拢起来，形成可与人类军队抗衡的妖族宗派。这些宗派分布在浩黎帝国的边远地区，其中最强大的一个就是白象湖妖族。”说到这里，他顿了一下，“三百多年前，我娘亲就是白象湖水妖的首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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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百多年前？”冯妙君掐指算了算，不由得失声道，“白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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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时段，白象湖最强大的妖怪就是白龙。也正因有这世间唯一的真龙驻场，浩黎帝国才屡次攻不下这个妖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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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崕笑了笑：“浩黎帝国集中全力进行最后一次围剿，白湖象妖宗事先得了暗中报讯，反败为胜，此事对老皇帝打击很大。他穷兵黩武多年，强撑着打完这一仗，人财两空。皇帝驾崩，国库空乏，朝野俱是怨声载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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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妙君点了点头：“我听玉还真说过，杨氏先祖暗中给白象湖通风报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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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暗中报讯的不止她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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