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2章 对不起

今日废都的虚实壁垒远不如三百多年前强大，然而依旧不应有修行者能破界逃出，那已是超越人力所及。”云崕目露精光，一字一句，“能冲破壁垒，再度返回人间的，只有天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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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百多年前，天魔办到了；三百多年后，也只有天魔可以再一次办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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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言以概之，“能从那里出来，就证明了你是天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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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才是他制住她的唯一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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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试探我？”冯妙君眼中露出鄙薄之色，“你布下这个局，不止为了困住燕王，是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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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心计，可是半点不输给郝明桓。”只要燕王被困不得出，那跟死了有什么分别？魏国同样可以快速取得南陆的胜利。她咬着牙，眼中却泛出一层薄薄的水光，“如果我出不来呢，你又打算怎么办，将我和燕王一起困在那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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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想潜入石室，可是这几个晚上的梦中城都下雨，等不来月光，无法启动龙凤杖。”云崕握在身侧的拳头突然收紧，“我早就想好，只要等到月出就进入石室，无论你是不是天魔，我都不会任你坐困愁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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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今晚，你就出来了。”他长长喟叹，声音里有数不清的烦乱，“谁能说这不是天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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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才望见冯妙君苏醒，他不喜反惊，正是因为摸透了这段因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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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对桃花眼中阴云密布。冯妙君红唇弯起，不无讥讽：“燕王也逃了出来，你怎知他不是天魔？说不定天魔就附在他身上逃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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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我都知道，那不可能。”云崕说得又轻又慢，“直到半个月前，我终于将你丹田里的印记读懂了十之七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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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妙君一下子连呼吸都顿住。他解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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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怪你那么着紧我的性命，三番四次赶来救我。”云崕忽然放声长笑，声音里满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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