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办。
她现在可是病人,头脑又昏沉,该用什么方法帮这个幼稚的臻大少顺顺毛呢?
这木屋里只有一条大伯拿上来的棉被,她又发着高烧时时喊冷,徐泓臻想了一下,将自己衣服全部脱下,裹好了她再盖上被子。
米小鱼很听话的不动,眨巴着眼睛看了他半晌,声音像锯木头一样粗噶:“为什么你只穿一条内裤也还那么帅?”
徐泓臻没绷住,笑出了声来。
她也跟着呵呵傻笑。
山间的夜半太凉,低矮的屋里太闷,怀里有个高烧病人捂着汗,像只火炉,被褥沉沉压着人喘不过气,这是徐泓臻三十一年来躺过最糟糕的地方。
可怎么……那么开心呢?
失而复得?还是这么真实地抱着她,听着她还有力气和自己贫嘴?
他伸手抚平自己嘴角,又顺手在她脸上狠狠的掐了一把。
“疼……”
米小鱼不敢动,怯怯的低叫。
这个时候真是要多乖就有多乖。
徐泓臻低头,在她嘀嘀咕咕的嘴上啃了一口。
真是……心满意足。
他低头寻她的唇,一点点的轻轻的吻。
心里比这夜更安静。
“小鱼。”
他轻声叫她,她模糊应了一声,转眼便又呼吸声绵长,他在黑暗里,唇边泛起温柔笑意,磨着她鼻子,很轻的喃了几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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