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说裘潇行昨晚一直在医院里,从来没有离开半步。
公安同志去问了门口守门的大爷,也证实了女护士的话。
至于白榆说的,昨天看到裘潇行意图对徐映之“耍流氓”的事情,裘潇行也给出了解释,说当时他在徐映之的头上看到一只臭虫,他便凑过去把臭虫抓走,这也是为何徐映之之后一直擦头发的原因。
他还说如果他真对徐映之耍流氓的话,徐映之应该当场就会反抗,医院人来人往那么多人,她只要大叫一声就有人过来,可她没有。
更何况他在医院的名声很好,不少女医生和女护士都为他做了保证,说他一直是个谦谦君子般的好同志,从来没对病人和同事耍流氓。
调查到这里陷入了一个僵局。
因为徐映之失踪还不到一天,而且没有任何证据证明她被人陷害了,因此公安同志对相关人员做了一番询问后就走了。
裘潇行从被作为询问室的房间里走出来,一眼就对上了站在门口的白榆。
他推了推鼻梁的金丝眼镜,露出一个斯文败类的笑容:“白同志,我们又见面了。”
白榆看着他,没出声。
虽然没有证据证明映之姐的失踪跟他有关,但白榆还是很相信自己的直觉。
裘潇行看着她:“我把邮票让给白同志,谁知白同志不感激我就算了,还反过来恩将仇报说我是流氓,白同志这样看待我,真让我难过。”
白榆看着他,没出声。
她可没在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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