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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到人民医院。
郑医生给白榆做了检查后,给出了一个出乎意外的答案。
“病人只是睡着了,并不是昏迷。”
江霖眉头蹙了蹙:“她平时的睡眠很浅,一点声音就会醒过来,如果真是睡着的话,那为什么一直没醒过来?”
王叔在一旁点头。
榆榆这个样子怎么看都不像是睡着了,刚才从柜子里弄出来,又被江霖一路抱着过来医院,要真是睡着了,早就应该被吵醒了。
郑医生推了推鼻梁的眼镜:“我爷爷年轻的时候曾在英国修过心理学,他说人在极度恐惧的情况下,大部分会惊叫大哭,但也有一种人会做出与常人不同的举动,白同志极有可能就是后者。”
极度的恐惧和难过让她的身体启动了自我保护机制,让她进入了深度的睡眠中,这时候很难把她从睡眠中叫醒。
江霖:“那她会这样睡多久?”
郑医生摇了摇头:“这我也不知道,而且这方面的病情和知识我了解的并不多,只怕没办法帮到你们。”
国内并不重视心理学,甚至大家都没有这个概念,并不认为心病也是一种疾病。
他爷爷那时候也只是兼修,并没有深入钻研,回国后国家内忧外患,他从国内带回来的文献也在战乱期间丢失了。
因此他只是后来听他爷爷说起过心理学的某些典型例子,至于如何治疗,他并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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