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留骨头抓在手中。
王静渊将手放置在桌上,又将筒子骨放置于自己的掌心,而后抽出了腰间的宝剑,面目狰狞地就向自己的手掌砍去。
仿佛砍的不是自己的手,而是一根猪手。
令狐冲大惊失色,就要拔剑制止,但是却被田伯光挡了下来。便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王静渊的剑将筒子骨切开,然后……
没有然后,王静渊挥剑将筒子骨切开后,令狐冲与田伯光都看得切实,他的剑确实碰到了手掌,但是却没有伤及手掌分毫。
王静渊不停的挥剑,不多时就将掌中的筒子骨切得粉碎。提起手掌,抖落粘在掌心的骨渣和骨髓,手掌连道划痕也无。
田伯光突然出刀,斩向王静渊的手掌,刀光过后,只是有一丝血线缓缓沁出。王静渊随手擦了擦,那血便止住了。
田伯光啧啧称奇:“我看得出来,你的武功并不高明。但是你这手剑法,却是我生平罕见。这一局,我认输啦。”
王静渊见他认输,便提起酒坛,先后给他与令狐冲斟满了酒。
田伯光接过酒碗,仰头饮下。令狐冲也是看着王静渊的手掌愣神,见到田伯光喝下一大碗,他也便跟着喝了一碗。王静渊那一手,他自问做不到。
一碗酒下肚,就感觉一道暖流从喉头涌入四肢百骸,暖暖的,但又有些奇怪。
接着令狐冲也有样学样道:“我的武功不如田兄,那这第二轮,便由我出题吧。”
田伯光还在回味那股子药力,便随意答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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