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又有一种难以想象的美,尤其是墙角有一株苍翠的松树,并不算高的院子一侧,是一座叫做“狮子吼”的庙宇,黑色的的飞檐斗拱在月光的照耀下有一种深不可测的古典美,加上远处的一轮清月,闪耀着灯光的楼宇,以及庭院里你来我往飘逸灵动的两个人,形成了一幕如梦似幻的影像。
程晓羽每天都忍不住拿出手机拍了下来,心想要是有机会能拍摄一部以她们为主角的武侠片,一定好看到醉,更加后悔这里为什么没有一套pictorvision摄影机阵列....
只是随着元旦临近,程晓羽在也没有闲情逸致看两个姑娘对打,到了12月31日这天,程晓羽坐在一楼客厅里坐立难安,仿佛有什么如鲠在喉,他觉得自己不该如此六神无主,虽然明天是一个可怕的变数,但他知道他不是怯懦,没有勇气的人。
作为一个数度经历过死亡的人,程晓羽一直带着向死而生的心态活着,我们大多数人都在忽略一个问题,认为什么还漫长,明天还来得及,什么时候努力都不迟。
我们有些时候甚至忘记了人是随时有可能就冒名奇妙的死掉的。
但程晓羽从来都没有忘记过,甚至这种明天就是末日的感觉越来越强烈,只是眼下并不是表现自己心绪不宁的时候,程晓羽深吸了几口气,刷着细语,浏览各种资讯已转移自己的注意力,他头一次觉得时光如此漫长。
晚饭过后,苏虞兮和裴砚晨并没有像往日那样休息片刻之后,进行对打练习,而是三人围坐在“暖桌”旁边开始讨论明天的行动。
暖桌在霓虹古代叫做“炬燵”,是一个正方形的小矮桌。
桌子木架上铺一条能笼罩整个桌子的及地被子,以防热量流失,然后再放上桌面板,桌子正下方有个约数十公分的坑,坑的最下方放有火炉箱,火炉箱上铺上木地板,取暖时把脚放在由被子罩着的热乎乎的木地板上。
而火炉箱里则放有装着火炭、煤球的器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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