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关键之处,复又皱眉,“可是,父亲那边,难免会心有不愉。”
叶孟秋极重脸面,被自己儿子下了面子,能愉快?
叶英拍了下二弟的手,微微一笑:“二弟莫要忧心,车到山前必有路,何必自扰?”
前世的他眼界所限,将父亲和山庄视为一体,从来不曾违拗过父亲的吩咐,今生的他因为被困剑冢,多了三百年的经验和教训,对藏剑山庄的每一处弊端,都看的清清楚楚,甚至可以说,这世上除了他叶英,不会再有第二个人,对于藏剑这般的熟悉。
若他再像前世那般愚执,又怎对得起辛苦辗转的楚河?怎对得起三百余年藏剑所经历的苦难?又怎对得起这天赐的大好机缘?
他是藏剑山庄的庄主,理应守护好藏剑的天。
至于父亲,自然是他叶英最敬重的父亲,可父亲同时也只是一个人,不能等同于藏剑山庄千千万万的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