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为什么,要叫他‘铜铃兄’啊?”阿云边笑边问。
“你不觉得,”裴元朝她眨眨眼,戏谑道,“他瞪眼睛的时候,特别像是瞪着两只铜铃吗?”
众人:“……”
最后陆危楼因为明教法王刺杀教主反而身死担心教内变故回去了长安,剩下的人自然都朝着阿云所谓“某个风景秀丽的灵谷”(万花谷)进发了。
他们谁都没有发现,一个带着面具的年轻公子,在远处静静的注视着这一切。
“唉。没想到死的居然是萧沙,啧啧啧,真是没用啊。看来,我又得回去请罪了。”面具下看不见的俊秀容颜上浮出一抹诡谲的笑意。
“哼,王毛仲,你算什么东西,区区一个家奴,也敢来指示本公子?”他挥了挥衣袖,整个人就轻功纵身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