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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危楼看着此二人过招不禁有些惊讶,叶芳明的水平他是不怀疑的,倒是平日里看起来无甚出奇的裴殷……剑法大开大合,端的是名门风度,却不失机巧,有张有弛,一时之间,两人竟成斡旋之势。
“教主的朋友,果然不凡。”叶英亦赞了一句,目光落到裴殷身上,只觉此子剑术风格与藏剑之家训如出一辙,中正平和,但又带了一丝剑舞的美感,不禁有些疑惑,“就是不知,这位裴公子,是否认得公孙大娘?”
“叶庄主也看出来了?”陆危楼笑了,“不知庄主可曾听说过裴昱将军?听闻公孙大娘的剑舞,也有一部分来源于裴氏,而裴公子与裴将军,皆出身裴阀,想来,或者是同宗?”
武林中人就是如此,不打不结缘,陆危楼傲慢归傲慢,可那是建立在别人不如他的基础上,藏剑一战后,叶英和他打成“平手”却不骄不躁,私下二人会面又纵谈江湖,言辞寥寥却切中要点,陆危楼因萧沙之事正身处迷惘,这一番对话,便如醍醐灌顶,让他彻底清醒了过来——明教,已到了不得不收敛的地步,否则,或将为中原武林所不容。
他对叶英这个“年轻人”,也真正起了几分重视结交的心,遂言辞也亲昵了许多。
叶英若有所悟:“原来如此。”
阿云曾经说过,他们后世的人说,唐有三宝,李白的诗,裴昱的剑舞,张旭的狂草。却不想,忆盈楼居然与裴阀,还有这番牵扯。
正当此二人对话之际,叶芳明一剑停在裴殷咽喉三寸之前,比试结束。
“承让了,请恕在下失礼。”叶芳明微微一笑,移开剑。
裴殷虽然落败,却并没有表现出什么耻辱不甘来,只是再次打量叶芳明的时候,多了几分重视和赞许:“好剑法!”
叶芳明见他这般磊落,倒有点不好意思,摸摸自己的头,这才想起方才比剑时他捡起了裴殷掉落的一个物件:“那,你的玉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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