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个李唐宗室之人,要学道德经不是找死?
“不学!”他翻了个白眼。
“庄子?”
“胡吹大气,无用之学。”
“杨子?”
“自私自利,有何意义?”
……
“那韩非子呢?”
夕阳西下,小男孩的表情似乎也带上了一丝委屈,他虽然还是懒得理他却狠不下心来,虽然那时的他并不知道韩非子到底是什么,却不忍再拒绝他,遂勉强同意了。
小男孩却是欢呼雀跃:“我收到弟子了!”
他:“……”
于是第二日,那小子就带上了笔墨纸砚,一笔一画的教他写那个“法”字,他本聪明之至,以前只是没人教,现在有人愿意好好教,他岂有学不会之理?
不过一会儿的工夫,他就学会了写那个字,只他那“小先生”各种不满意,嫌弃他总也写不好左半边,遂亲自写了,留下右边给他。
他无可奈何的写完那个字,就被要求每天挂在房间里。
“法家之‘法’,一如儒家‘慎独’”他那“小先生”这样说。
那段时间或许是他少年时代最安静的日子,韩非子的学说比孔孟之道实际,比杨朱之学客观,他翻来覆去的读,每一次,都会有新的见解,然而这一切,却结束于一个华丽的筵席。
舅舅姜皎宴请北门龙武大将军王毛仲赴宴,并叫府上霍姬弦歌助兴。
这其实是一件很寻常的事情,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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