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就不禁流露出意趣缺缺的意味,他看了一眼一直站在不远处有如泥塑一般的小沙弥,道了句“给我看好他“便转身走了。
谢云流见人已走远,忽然脸色一变,一口黑血就吐了出来,他忍着经脉尽断的痛苦,尽量调理着因为重伤而紊乱的内息,抬眸看了一眼那个不远处的小沙弥,心头泛起说不出来的苦涩,白活了这么些年了,居然被一个看起来年纪小小的人废去了武功,这样全无尊严的被关在牢笼里,以他的骄傲,假若早知有今日,便是宁可当日一剑自刎在华山上,也不愿去往东瀛,落得这样的下场。
只是……这伙人势力庞大,论财力论人手,都远远比得过当世一流的门派,却不知他们究竟想要干什么?
他以手撑地,慢慢的坐起来,目光仿佛透过云际望向了华山上飞旋落下的雪花,多少年了,也不知师父他老人家,是否安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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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子先走到之前那个茅草屋时,杨定先已经从里面出来,脸上带着不可抑制的喜悦。
“杨先生的难题,主人可是已经有了答复?”木子先的脸上挂着和蔼的笑容。
“穆先生才智非凡,自然什么样的难题都是迎刃而解。”杨定先客气的笑着,心头却忍不住嘀咕,方才他在屋里面还听见外头的打斗声,也不知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估摸着,和眼前这位脱不了干系。
木子先与他寒暄了几句将他送走后,才缓缓的,走进了那个茅草屋。
那间看起来十分简陋的茅草屋里,只坐着一个人,他带着半张面具,另外半张脸上,尽是恐怖丑陋的疤痕,他坐在角落里,穿着黑色的长袍,整个人仿佛都笼罩在阴暗里,散发着一股极度阴冷的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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