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叫嚣。
能在清水镇扎下根开赌坊的,背后自然是盘根错节的关系和没有言明的“规矩”。若是公然无视,真被捅到明面上,惹恼了县衙的老爷们,坏了“规矩”,那富贵居后面的主子恐怕也不好交代。
这丑丫头看着年龄不大,说的话倒是占理!
几个大汉愣了愣,又有些恼羞成怒。
“牙尖嘴利的小贱人!老子管它什么明面暗面,欠债还钱,天——”三角眼冷笑一声开口。
“天经地义?”柳明月不待他说完,继续说道,
“既然各位好汉都喜欢讲理,那就照着规矩算!”她目光如炬,直刺刀疤李的眼底。
“这欠银我们认!但是一百两本金,白纸黑字!月息几分?按着清水镇放印子钱私底下行得通的老例,高过三分便算暴利!富贵居敢写在契上吗?若是我们告到衙门,得个‘盘剥小民’的罪过是轻的!如今利滚利滚出个二百二十两……哼!”
她猛地一指地上蜷缩如烂泥、气息奄奄的柳云朗:“才三个月!利息生生压过本金一倍有余!我若是没猜错......”
说到这里,柳明月停顿了下,眼神扫过几个人的脸,又继续说道,
“那份债契,怕是只写了借一百两,月息几何,怕是模糊带过或者写了个你们才懂的暗语吧?”
刀疤李瞳孔猛地一缩,心头剧震!
这小村姑,如何知道这些门道?
清水镇的印子钱规矩,几分利算是暴利,连许多常年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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