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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子里确实忙得脚不沾地。
柳春阳和柳云朗正合力将昨晚处理好的竹筒子抬到架子上晾晒。
王老太叉着腰指挥:“大郎你轻点!这都是银子!弄坏了抽死你!”
转头又看向柳明月,“杵着干啥?还不去拿菜刀把那些弄好的山珍玉脂削一削,浪费一点儿看我不削你!”
“哎哎哎,春生,傻站着做甚!今日可是你的正日子!瞧你那脑瓜子,顶着一窝鸡毛似的!快滚里屋去,把你哥前年的那件细布袍子翻出来换上,洗脸水重打一盆,梳梳头拾掇精神了!进学的人,讲究个利落劲儿!”
众人被王老太这连珠炮似的吩咐砸得晕头转向,忙不迭地应着,
“知道了奶。”
“奶,您放心,保管你抽不到我!”
“娘,您放心吧,我和大郎轻着呢!”
“哎!娘,我这就去!”
晨光熹微,柳春生从屋里走了出来。
他换上了一件洗得发白但浆洗得干净挺括的细布袍子,头发也用水梳理得一丝不苟,虽然面庞还有些稚嫩和紧张,但整个人精气神焕然一新,眼神里充满了对未来的憧憬。
“好了,活儿都先放一放,”
柳老头磕了磕烟袋锅子,
“开饭!吃了饭,老大,老二,你们跟车送春生去镇上。束脩银子我昨夜已包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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