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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忆着与周广陵见的最后一面,她当然不相信周广陵对她有稳固专一的感情,但在最后一天的某一刻、某一秒,她确定他有一种更深更复杂的情绪在心里。然而正是因为这样,想想周广陵的阴狠,再想想自己对他的欺骗愚弄,王照安在贺端然作势往盛夏酒店拨电话时松了口。
“你给我一天时间考虑,我想看看悉尼怎么样。”她说,“你们在宁州待多久?有空的话,明天让穆衡过来给我介绍吧。”
贺端然走后,王照安背靠着玄关处的木质架子滑到地上瘫坐着。
仅仅过了半个小时,王照安从兜里摸出放了另一个人名下电话卡的新手机。
或许是还没从应付周广陵的紧绷状态里解脱出来,或许是与他周旋的这一年提高了她对苦难的预判和耐受能力,说不清是冷静还是麻木,她像被设定好程序的机器人,面无表情地点开浏览器搜索“澳洲堕胎是否合法”、“配偶签证”和“澳洲离婚”。
一整晚的时间,王照安做了充足的准备,于是哪怕对方有两个人,她都很有底气。
开门见山,王照安答应了贺端然的要求,并且认真地列出了诸如社区位置、生活费金额、住家保姆以及孕期探视时间安排等具体内容让对方相信她的意愿。
贺端然简单看了一眼,说:“这些都没问题。”
“做试管,一个胎儿,也没有问题吧?”
“当然。等囊胚植入成功,我们会帮你申请签证。”
王照安心里骂着二人和他们的十八代劣祖劣宗,抿了抿嘴,一副无所依傍的忧虑样子:“说实话,你昨天那个态度让我现在没办法相信你。配偶签证审理期长,要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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