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将军。
朝堂之事也说了不少,当年夺权之事虽然提的不多,也偶然说过两句,曾经一起上战场牺牲了的战友,也带了他都去一一祭拜过,但是单单从来没有提过睿王这一号人物。
从信件上来看,虽然讨论的多是在谋划计策,却也看得出来私交甚好,可是这么多年,却从未提过一句关于这位故友的话,这不合情理。
“睿王在这幽静处休息,恐怕不知道睿王府近来已经全部推倒了。”
齐睿源并没有因为他这句话而有所反应,“都几十年了,早就该推了,有什么好奇怪的。”
“是么,墙一推,里面的东西都翻了个底朝天,有用没用的都翻了出来。”
“都翻出些什么值钱的东西了?”齐睿源也是个沉得住气的人,这么多年昏天黑地地过来,性子也打磨得光润,不锋利,却也不容易找到地方下口子。
赫连翊同样是不疾不徐的态度,像是在闲聊一般你来我往。
“太后煞费苦心,让人照着以前睿王府的样子重新修一遍,不过就算修得是一模一样,也是物是人非了。”
“这恐怕还轮不到你们这些年轻人来伤感吧。”
“是么,这也并不妨碍我感叹两句,‘直道相思了无益,未妨惆怅是清狂’。”
这句诗是从信封里翻出来的,唯一一封不是收到的信,当是睿王自己写了准备送出去,最后不知是不是改变注意了,或是没来得及,合着这些信件放做了一起。
赫连翊作势准备离开,不出意外地被叫住了,“你坐下来,我们好好聊一聊。”
绕了这么久,终于撬开了口,但赫连翊反倒是不急了,“今日我还有事,改日再来和睿王好好聊一聊,不知祥云白玉扳指可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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