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题开始之前,齐睿源又问了一句,“那些信你都看过了?”
“自然,否则我如何能知道那句诗呢?”
“嗯,也对,那除了你还有谁看了?”
“该看的人看了。”赫连翊回答得模棱两可,让他无法探清具体的情况。“睿王无需担心那么多,还是说说和我父亲有关的吧。”
“和你父亲相关的,那就说来话长了。”
“不急,慢慢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