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姚家陵道,“我那位室友听了非常生气,感觉受到沉重打击伤了自尊,从此非但自己,还发动整个哲学系都不去那家买烧饼。我想说的是,选择走学术道路的人还介意做烧饼的评价,可见学到哲学博士都没让他自信地觉得当年选择是正确的。”
白钰道:“哪怕有四套房,他还得做烧饼,他的见识局限了他的视野和人生。”
姚家陵道:“后来听说烧饼老板把高中毕业的儿子送到我校继续教育学院读工商管理函授,含金量且不管,至少说明他虽瞧不起哲学博士但还是希望儿子有点文化,光四套房子肯定不够。证明当今社会双重结构矛盾之处,即烧饼老板因有钱而没文化而自卑;博士室友因文化无法套现而自卑,两个阶层都活在焦虑之中。”
“深刻,深刻!”都业淳鼓掌叫好。
郑守福也不知听没听懂,也跟着鼓掌。
白钰总结道:“对于‘何为至善’问题应当坚信多元价值理念,每个人都有权选择并笃信属于自己的价值观,并在此引导下做自己喜欢的事,这个过程中没有等级之分,只有方向之分。”
“哎,对对对,正是我想表达的!”
姚家陵欣然举起茶杯与白钰轻轻一碰,眼里充满欣赏之色。须知知识分子都有傲骨,唯有学识才能得到这个群体发自内心的认可。
这顿茶叙取得非常好的效果,或者说比预期的还要好。
临上车时都业淳满意地握着郑守福的手说:“明年新茶出了我还来,尝的就是这个鲜。”
白钰在旁边说:“明年我也一定过来凑热闹。”
都业淳笑着转过去与他握手,道:“不能指望,我觉得白书记已经高升了。”
“哪有,”白钰低声笑道,“明年请你那位弟媳妇一起作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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