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华村可以说没有半点发展,公共设施如图书室、老年人活动中心、托儿所等等线路老化到处漏水,根本没人敢进去;五保户家成了危房也没人管;村办企业全都落到王姓村干部手里,村民们已记不清哪年分过红……再说王大彪,典型的土霸王,丧尽天良鱼肉百姓无恶不作……”
白钰道:“历年来你们都向哪些部门和领导反映过,有没有书面留底?”
“港口管委会啊,桑华村归它管的,”桑棋超道,“我也忘了哪个部门出面接待,反正每次都态度傲慢地把材料收下说几个工作日内有答复,然后有答复才怪呢;跑过去问,人家连答理的工夫都没有直接把我们赶走。”
“你认为症结出在哪里?”
白钰和颜悦色问道,杨易则不安地扭扭身子,情知问题到了深水区。
桑棋超并不认识存在感比较低的杨易——在港口屠郑雄才是唯一核心,不假思索道:
“官官相护呗,王大彪跟旁边的廉村村支书吴扣实是酒肉朋友,两人一年到头靠那条穿山公路吃几十万保养费!吴扣实的表弟在管委会当大干部,所以凡是这两个村的状纸都递不上去。”
“哪个大干部?”汪新奎和柏艳霞同时问道。
“好像叫吴……吴智什么的……”桑棋超努力回忆道。
噢,原来是之前冒失地威逼白钰反被将军,屠郑雄盛怒之下将他“抑郁下岗”,目前还赋闲在家没着落。
白钰转头问道:“老杨啊,吴智功从中层干部到副主任大概多长时间?”
心里默算会儿,杨易道:“智功在副主任位子干了七年;之前处级领导岗位也有七八年吧,先后在两个局任过职。”
“时间节点倒对得上,”白钰道,“但他当局长期间恐怕手也伸不到管委会,盖子捂了十多年应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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