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笑道:“经历南山之劫白市.长已如惊弓之鸟,整个勋城谁都不信了,对吧?”
白钰答非所问道:“为何别人去南山充满诗情画意,渐闻水声潺潺而泻出于两峰之间,我却去演了一场枪战戏?”
“因为白市.长特殊身份决定了到哪里都有火药味儿……白市.长,我想时至今日再不坦诚自己的身份,谈话肯定进行不下去,正如喝茶,永远只是喝茶,味道越喝越淡。”
“君子之交淡如水嘛。”
“我是女子,不是君子……”
李璐璐轻轻摇头道,沉默半晌陡地道,“我的确从小在京都大院里长大,我随我舅舅到暨南工作,原计划在他培养下有点出息,不料事与愿违,他已提前离开了……”
“不好意思让你提到伤心事,”白钰试探道,“你舅舅死于什么事故?”
“他没有死,我说‘离开’就是字面意思!”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这回白钰真的不好意思。
李璐璐款款道:“他离开是因为一场意外,他的名字叫——徐迢……”
前暨南申委书计!
白钰惊得站起身来,吃吃道:“他……他被怀疑……”
“请坐,”她从容不迫道,“国.安部门怀疑他被影子组.织策反并从事影响国家安全活动,是吗?其实隔了不久就通过甄别并允许回家养老,考虑种种影响不准再公开露面而已;受牵连的杜壹强、迟征等也都各自办了病退手续赋闲在家,他们都只是受到蒙蔽和利用,没有任何主动参与或被洗脑的事实。虽然如此,正治敏感性不强、用人失察、造成一定范围内严重影响等也是错,故而开除所有公职只保留级别待遇也算平安着陆了。”
“哦,怪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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