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说。
皇甫灏俊再一次回到别墅的时候已经是深夜,他放轻了动作,打开卧室的门,见她安静地躺在床上,心里莫名烦躁起来。走过去,用力地推着她,却被她身体的热度给下了一跳。
慌忙给她穿了睡衣,然后打电话给医生。折腾了大半夜,安悠然这才退了烧。
他坐在她的床边,伸手抚摸着她满是虚汗的额头,却被她紧紧地握住,睡梦中,她痛苦地乞求道:“俊,求求你,放过我吧!求求你!”
望着她痛苦的睡颜,他的手微微地发抖,然后用力地抽回,俯身,对着她的耳际,似诅咒似誓言般,厉声道:“这一生,你别指望逃脱我。我若去地狱,必定会拉着你!”
不知道是不是听到了他恫吓的话语,她的身体不安地扭动了下,眉头却锁得更紧了。
晌午时分,安悠然的烧便彻底地退了,只是,好了之后的她越发地安静了,很多时候,就算皇甫灏俊再怎么用言语刺激她,她也都没反应。
他若非逼着她说话,她也只是淡淡地问一句:“你愿意放我离开吗?”
而每每她用那般期待的眼神望着他的时候,他就觉得心中一阵气闷,然后就更加地烦躁起来,恶声恶气地道:“这一生,你别指望逃脱我!”
听他这么回答,她也不怒,只是愣愣地望向远方。
以前他痛苦地折磨她的身体,她还会反抗,而生病之后,不管他如何地羞辱、折磨她,她都是闷声不吭地承受着。
对于她这般消极地抵抗,他从心里感觉到挫败,为了驱除心中的挫败感,他更加地羞辱她、折磨她、侵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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