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去,脚下有点趔趄,比孟益海飘多了,根本走不稳道。
潘浩然本来还在吃东西,一听觉得有热闹可看,也跟了上去,他倒是光顾着吃菜,没怎么喝酒,并非不能喝酒,主要是怕吐,把肚子里的好东西吐出来,那可就糟蹋了。
所以他顺便搀扶了下孟樊。
孟益海带着孟樊朝祠堂后方走去,到了另一处平地,这里放眼一看,就能看明白这是个练功的场所。
场地上立着很多的海碗大小的硬木桩,木桩上又绑了沙袋,还有一些人形的木偶,雕刻得惟妙惟肖,看那上面的新鲜痕迹,不难看出最近还有人利用这些道具来练拳。
孟益海带着孟樊到了场地右侧的一个位置,有一排磨盘,每一个磨盘直径大概有两米左右,竖立在地上,看那材质,是比较常见的红砂石,乍一眼看,是红泥土跟碎石混在一块,但其实经过了数万年的地质挤压,早已经非常坚硬。
这一排红色的磨盘,有十八个,大小都差不多,一看就是特意打磨成了同样的样子,从别处搬来,摆在这里的。
孟益海走到一个磨盘前,指了指,又指着旁边的一个,对孟樊说:“你仔细看看这两个磨盘的区别。”
孟樊听话的凑过去,眯着眼看了起来,潘浩然也挺好奇,仔细的进行对比。
“这个磨盘裂了,上面有裂痕,还有很多拳头印子,不会是被人打破的吧?”潘浩然指着其中一个磨盘,感到十分的惊奇。这种磨盘,他刚才试了一下,发现手敲上去跟敲在铁块上似的,疼得手背发麻,但那石块是一点粉屑都没掉下来。
可见经过一段时间的日晒雨淋,石头都只留下了最为坚硬的一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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