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蛇涎草叶边锋利得很,划破手,伤口不容易好。还有,”他声音压低了些,“那草附近,有时候会盘着一种叫‘铁线头’的小蛇,牙有毒,被咬了麻半天,耽误干活,鞭子少不了。”
交代完,老刘便不再理会杨恬,自顾自走到另一块药田边,拿起锄头开始清理另一种杂草。
杨恬走到那片蛇涎草田边。暗绿色的草叶在清晨微光下泛着油润的光泽,锯齿边缘果然透着锋利。细小的缠丝藤像阴险的蛛网,密密麻麻地从蛇涎草的根部缠绕攀爬上来,开着不起眼的惨白小花。
他深吸一口气,拿起那把沉重的短锄。锄头柄是粗糙的硬木,磨得他掌心生疼。他学着老刘的样子,小心翼翼地用锄头尖去刨开蛇涎草根部的泥土,试图将缠丝藤的根须挖出来。
这活计比想象中难得多。
泥土板结,锄头又重又钝,他本就瘦弱,没刨几下,手臂就酸胀发麻。更要命的是,必须全神贯注,既要避开蛇涎草锋利的叶片,又要小心不能伤到它脆弱的根须,还要精准地找到缠丝藤那细如发丝的根系。
汗水很快从他额角渗出,沿着脏污的脸颊滑落,滴进泥土里。
“废物!刨个草都刨不利索!没吃饭吗?”一个尖利刻薄的声音在旁边响起。是孙猴!他被分在邻近的一块田里,负责给一种叫“赤焰椒”的灵植浇水。
此刻他提着水桶,斜着眼看着杨恬笨拙的动作,脸上满是幸灾乐祸。“瞧你那熊样,锄头都拿不稳,还修仙?修个屁!趁早滚回你凡间要饭去得了!”
杨恬咬着下唇,没吭声,只是把头埋得更低,手上用力,锄头狠狠刨进土里。
泥土溅起,沾了他一身。后背被撞的地方还在隐隐作痛,提醒着他反抗的后果。他只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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