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麻衣,露出一身伤痕的上身,用麻衣擦干巨剑刃上血迹。
安悦瑶似乎见怪不怪,只将头撇向一边,不愿再看。
同时,也让嬴皓对这个论剑台重新定义。
原来不全然都是你来我往下棋般的论剑,还有这般雷霆一击致命的。
嬴皓清楚这个麻衣大汉看穿了对手一成不变的身法,虽然巨剑笨重,但却预判了对手下一步的动作,狠厉且干脆。
“这是常有的事,每年论剑大会后,都会招收新弟子。”安悦瑶叹了口气,似乎为亡者叹息。
“那你不怕自己也像他这般永远留在论剑台上?”嬴皓不住疑惑,她这不自找不自在吗。
“我也是衡剑宗弟子。”安悦瑶摇了摇头。
“你是有其他厉害手段吧。”
“对。”安悦瑶笑了笑。
“对了,之前听你说买灵饰备战论剑,这论剑能用灵饰与法宝之类的?”嬴皓想起了这件事。
“不能啊。”安悦瑶回答得干脆。
嬴皓这就不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