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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点出来的？得了，你还是回去睡一会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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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也没打算说更多的话，就往外面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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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考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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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云在她后面小跑着跟上来，明媚的眼睛紧紧地盯着徐曦的脸说：“你是要走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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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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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稀毛知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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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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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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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了，衣服我收了，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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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这个时候，施云就知道这一波谈话基本结束了。只能默默地在徐曦后面两步的距离跟着，直到她出了校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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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卫看见徐曦眼睛都没抬一下，应该是已经接到了稀毛的指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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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这么早出门，除了卖包子的什么也没有，徐曦呼了口气，白腾腾的雾气瞬间就把脸都遮住了，她也没地儿去，往路口狗不理包子家店里坐着，两笼包子吃了一个小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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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看着再不走不行了，徐曦才从里面出来，早班的公交车就停在旁边站，里面基本没几个人，徐曦坐进去以后就捡了后面靠窗的地方，把手机拿出来登扣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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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联系的人就比较多了，大多数都是跟她约下一个本儿，只有白糖绵绵不着边际的问她：起来了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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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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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糖绵绵：你们学校现在能出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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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曦：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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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糖绵绵：好可怜啊，那你先考试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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