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六不可能的死亡

堪的神情，就像他刚刚吞了一种很苦的东西。“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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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婷直视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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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馆长赶紧指向游泳池：“就是那儿，你们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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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警察一齐望过去。由于刚才很多人挡住了，他们没有注意到，现在才拨开人群看到，五米跳台下方的池水，是一片殷红，血水在向整个游泳池扩散，颜色已经有些淡了，但还是显示出之前发生的事情。两个警察对视了一眼，柯永亮严厉地望着方馆长说：“这个游泳馆是今天第一次开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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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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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永亮瞪圆了眼睛：“泳池的修建不符合标准？这个男生坠到了池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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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绝不可能！”方馆长汗颜道，“泳池的设计和建造都是完全符合标准的。五米跳台下面是深水池，水深4.5米。况且在这个男生之前，有许多人都从五米跳台上跳下来过，如果有问题的话，怎么可能只有他出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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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我们之后会检验的。”柯永亮说，“现在告诉我事发时的具体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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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一个法医走过来说道：“柯警官，确认对象已经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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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永亮点了下头，说道：“你们先把尸体送到殡仪馆，在两个小时之内作出死亡原因鉴定——对了，设法联系他的家人，通知死者家属到殡仪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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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天的尸体被抬上担架，盖上白布，由两个医务人员带走了。昏迷后醒来的辛娜站在一旁，双手捂住嘴，泪流满面。她本想走过去，被杭一拉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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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排完之后，柯永亮望向方馆长。方馆长指着救生员说：“我当时没在现场，具体情况请你问他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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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永亮和方馆长身边的救生员交谈起来。梅婷没有参与问话，她扫视着泳池边的人。其中，一直在哭的辛娜和与之站在一起的几个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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