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六不可能的死亡

实话。而且我们能告诉你们的，也只有这么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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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永亮正要说话，梅婷从背后悄悄碰了他一下，然后对几个年轻人说：“好吧，谢谢你们的配合，我们再去问问别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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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她望了柯永亮一眼。两人离开他们几个，转向问泳池边的其他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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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致询问了半个小时，数十个人，得到的回答几乎都是一致的。柯永亮觉得没有必再问下去了。他告诉方馆长，可以让大家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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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刑警回到警车上，沉默了几秒，柯永亮问道：“你刚才为什么示意我别再问那几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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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婷默默地掏出小笔记本，在杭一、韩枫、陆华、米小路这几个人的名字下面划了一条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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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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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刚才叫你先离开，是想多问问别的人，做一下比较。结果发现，我的判断是对的，这四个人果然有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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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以见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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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有没有注意到，当我们提出质疑时，他们五个人之中，只有那个叫辛娜的女孩显出了跟我们同样的迷茫。而另外四个男生，并没有表现出太多困惑。就像他们知道这是怎么回事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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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永亮默默颔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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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婷继续道：“然后，我们又问了另外一些人。每个人的神情和语言都表现出他们的疑惑不解。对比起来，只有那四个男生的反应最特殊——而他们中有三个和死者是同一个补习班的同学——所以我认为他们四个可能有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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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愧是我们刑警支队的微表情专家！”柯永亮赞叹地说道，随即蹙起眉头，“但是，既然你判断出他们四个有问题，为什么不把他们带回局里仔细审问，反而叫我先放过他们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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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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