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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不把其中一些人带回局里询问?”纳兰智敏进一步质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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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婷短暂考虑了一下,说道:“一方面是——起码从表面上看——这些事件很多都不具备直接犯罪的要素,反而具有某种超自然性质,超出了警察的办案范畴。所以我们向上级申报,请求上级机构的指示和支援。”她低下眼帘。“不过,我们着实没想到短短几天,会发生这么多起事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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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方面的原因呢?”纳兰智敏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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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原因是,已经有两名警员在调查中死亡,我们意识到了危险性,不敢轻举妄动。”梅婷实言相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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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说,你们是怕死,才不敢深入调查?”纳兰智敏言辞犀利地指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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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永亮用不卑不亢的语调表面自己的立场:“从第一起案件起,我们几乎都在第一时间赶赴现场进行调查分析。目前没有任何警员比我们更深入到这一系列事件中。我不认为是您说的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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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只是希望能更稳妥、谨慎地处理此事。”梅婷补充道,“个人安危并不重要。但如果我们也遭遇意外,这些案件将暂时无法跟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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纳兰智敏用严厉的眼神盯着他们看了半分钟,终于展露出一丝微笑。她扭头对公安局长说:“非常好,我需要的正是这钟理智、冷静、谨慎而又具有敏锐洞察力的探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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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婷和柯永亮对视了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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纳兰智敏对他俩说:“我已经获得了你们局长的同意,将两位暂时借调到国家安全局。从今天起,你们两位将组成专案小组,专门负责调查与13班有关的事件。你们不属于国家安全局的任何机构,直接听命于我。我会给予你们超越一般警察和情报人员的权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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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永亮和梅婷都有些吃惊。柯永亮问道:“为什么找上我们?我相信国安局也有非常优秀的探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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