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呲!”
傅云衍用尖锐的石头刺穿了野兔的后颈,利落地剥皮。
唯有旁边靠着树根的藩山闭上眼睛,“我的大人,能不能在远处杀完了再说啊?”
“好恶心!”
傅云衍冷笑,“你一个都察司的,手上的血比我还多,还怕我杀个兔子?”
藩山无奈,“那不一样的啊,你知不知道我在休沐啊,我都休沐了,我还看这种?”
傅云衍无语,杀完兔子之后,有些踉跄地到远处的溪水中清洗了下。
阳光透过长涧的缝隙落下来,天空已经距离很远了。
昨夜他们查到甜糕铺子,一路追到这里,谁能想到这人故意的,早已布下陷阱。
藩山一个手无缚鸡之力地摔下去了,他也不能不管。
哪怕躲开了,也跟着跳了下去。
生怕藩山死在下面。
虽然这裂缝极深,但这下面却没有那么寒冷。
石壁两侧有些藻类,给他们做了缓冲。
但藩山确实弱,哪怕这样,还是摔折了腿。
这就是为什么刚刚他不愿意看,也只是闭上眼睛,不动弹的根本原因了。
拿随身携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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