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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后奶奶递过来一根蜡烛,交待说,这是满婆子给你的,说晚上去她家,不能用手电照明,只能点蜡烛去。
好不容易熬到晚上,奶奶千叮咛万嘱咐,我拿着蜡烛和打火机出了门。
满婆子家在村那头,要走好长一段,路过大槐树的时候,只见那里被村民围了一圈栅栏,不准靠近,满地的落叶。
我心怀愧疚,知道是自己弄得这棵大树变成这模样。
不敢再靠近,远远绕过去,这时,只听黑暗里有人说话,“别哭,有什么可哭的。”
嗯?谁这是。
又有谁哭?
我回头去看,不知什么时候,大树下来了一个人,翻过栅栏,正抱着大槐树的树干。
那人把自己的脸贴在树上,言语温柔,正轻轻地安慰着:“别哭了,你修行百年,应该知道,修行不可能一帆风顺,今天就开始应劫了。”
我喉头动了动,这是个男人,看着并不认识,不是本村的人。
大半夜抱着树说话。
果然是个神经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