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好讲的。”傅九思的声音听不出情绪,但不知为何,陆免成却莫名察觉到了一丝不悦。
许安琪仍是笑,只眼神微冷:“阿弟这是感觉丢人了。要我说,年轻人平常出去社交也不是不可以,多认识些漂亮又有才华的密斯,从中正经交往个女朋友,我和君守难道会说什么?可阿弟总不能老是跟那种女人待在一起,说出去不仅丢自己的面子,我们家脸上也无光。”
傅君守轻皱眉头,许安琪这话虽是对着傅九思说的,但听在他耳里,总觉得阴阳怪气、别有所指。
他看了一眼宋廉,对方仍自顾打牌,仿佛刚才开尊口只是一时兴起。
“说起来倒也不是什么大事,”回过神来,他微微一笑,“去年跟杜春秋的一个小花旦死了,九思这孩子性子急,从前跟那人在饭局上有过几面之缘,当时就呛了杜春秋几句。杜春秋本人倒没说什么,就是手下有几个人不老实,让九思给教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