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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别动,”傅九思晃了晃银角酒盏,看着灯光在涟漪里碎成沫,“我来喂你。”
他没骨头似的窝在沙发角里,导致杨溪桥只得弯腰才能够到那酒杯,然而对方刚要碰到杯沿,他便手一缩,杨溪桥一愣,抬眼看他,只见这人仍是笑。
于是仍低头寻那酒盏,酒盏愈发低,他也愈发矮身,最后不得不跪地才能勉强够着。
这时,那酒盏忽而高了几分,还不等他来得及直起腰杆,酒液便倾了下来。
先头还好,尚来得及吞咽,到了后来,由于姿势问题,酒液极易呛入肺管,他忍了再忍,实在忍不住咳嗽起来,原本细细一条酒液顿时洒了满身。
屋子里静悄悄的,众人看着那年轻男子跪在傅九思两腿间,被酒液呛得脸颊通红,液体顺着由于仰头而裸露出的纤细脖颈滑入领口,氲湿了胸前一片薄衫,内里春色若隐若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