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人之口述)》《红馆春事——义父子之缘,真情乎?悖德乎?》《梨园秘话:申城杜氏隐疾之谜》。
——别的倒无所谓,惟有那本揣测他“身患隐疾”的《梨园秘话》不能容忍!
他动了真怒,本想大肆差人去搜捕写这书的人,冷静下来后又怕弄巧成拙,反而坐实了这等谣言,于是只私下差了几个人去秘密调查,计划等抓到人再细细算账。
他的义子之一毕寒琛谏言:以梁寻鹤的身份,不敢也不必做至如此地步,想来此事另有人幕后策划,且此人实力强厚背景高深,如此出手亦非善类。
父子俩深深地对视了一眼,顿时心中皆有了答案。
一有了答案,杜春秋就想吐血:“杀我人!烧我货!拆我婚!我都还没说什么,他竟敢?我艹他奶奶的造谣?!”
毕寒琛语气无波:“陆司令不结善缘,是仗着自己手里有兵,如今又受器重,听说连南京那边都要看他的脸色——这样的人,早晚是个麻烦。”
杜春秋就想不明白了:“我到底是什么时候惹上这活阎王的?”
毕寒琛垂眸不语。
杜春秋突然想到什么,看着他怀疑道:“上回在小南门,成庆手下那几个真是自找死?没在其他地方再得罪陆免成吧?”
毕寒琛神色平静:“成庆后来不也交代过了,他手底下那几个本是新入馆的‘白子’,还没拜过山,仗着红馆的名头在外惹是生非,恰好被进城的陆司令碰上,”顿了顿,“他的话,可信。”
杜春秋捻着佛珠闭目不语,良久,缓言道:“我才在姓傅的手里丢了两个码头,就有人在陆免成的生日宴上开枪,偏偏死伤的两个人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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