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傅九思不说,他也无从问,只愈发搂紧了身上的人。
“脏了没事。”他摸索着抚上傅九思的脸,不出意外地碰到一片湿痕。
“哭什么?”
“不知道……”傅九思叹了口气,这会儿缓过神来了,便觉得方才的行为十分丢脸。
陆免成倒没追问,只顺着他的脊椎骨一节一节揉捏,时间长了傅九思醒过神来,意识到他这番动作跟抱着三花时没什么两样。
于是顿时就不好意思了,从他身上翻下来重新躺平。
却没想到这回换了陆免成不依不饶,他手一伸重新将傅九思捞入怀中,并且禁锢着不让动弹。
傅九思挣了两下没挣开,遂也罢了。
沉默片刻,他开口道:“你头一回杀人时,就一点儿反应也没有么?”
陆免成之前就大概猜到他是为了什么,心想我这当屠夫的爪子,白捡了一只娇养的金丝雀。
“也不全是,”他拥着傅九思,如同耳语,“我那是在战场上,敌人没留给我反应的机会,从杀第一个人开始,我就知道不能停下来,不然死的就是自己。”
他这番话说的情真意切,实际上这也确实是他当时的心路历程,然而对于傅九思而言,这句话的重点并不在此:“……可是,你也没像我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