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实话讲,杜春秋的人缘其实不差,要不也不能从籍籍无名的一个打手挣出头,一路坐到**头子的位置,这其中除了他自身的能力之外,“得道多助”自不是一句空言。
就连跟他有过冲突的傅君守,也由于红馆的产业重心在于农矿和文娱,以及双方在鸦片军火走私上的合作空间,而一直将矛盾固定在一个可控的范围内,并未当真撕破脸。
面对杜春秋的邀请,傅九思虽是捏着鼻子赴约,但真到地方后倒也没当面给人没脸,场面话一来一往不失分寸,直到见了陆免成,这才露出个真心实意的笑容。
“听说九哥儿现在也管事儿了,”杜春秋一副长辈语重心长的口气,“生意先不论,调/教人最要紧。”
傅九思一脸不在乎——陆免成在这儿,他的心思更无从分给杜春秋——只嘴上附和:“四爷说的是,我还年轻,总有的学。”
相较之下,陆免成毕竟经过事,跟老狐狸打太极丝毫不落下风,言语机锋一套套下来,比傅九思那点儿心思高明了不知多少,以至于最终还是杜春秋忍不住先进入正题。
“我前日听闻陆司令听信风言风语,觉得我杜某人跟上回袁府那枪击案有关,这使我不禁要做一番辩白——此事绝非我杜某人所为。”
陆免成微微一笑:“杜四爷这是说哪儿的话。”
不说信,也不说不信,直把皮球又踢回给了他。
杜春秋神色恳切:“若是我所为,是何缘故呢?想必陆司令也知道,杀了你和九哥儿,于我并无好处。”
好处先不言,当初受伤后傅九思虽同陆免成分析过此事与杜春秋有关,却没下定论,事实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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