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体的誓盟

等我说一句话，如果你要我说，我就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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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说的话我都听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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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原谅我从前没勇气向你说。但我现在要说，你听着，敏儿，我的好女儿，请你嫁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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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地，是你说的，父亲怎样可以和女儿结婚呢？我做女儿的，如何嫁给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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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敏儿，我们不是己经做过夫妻吗？没有人强迫我们，也没有人可以阻止我们父女相爱。自从那个晚上，我们超越了父女伦常的关系之后，你己经是我的女人了。我不能回头，把你只当做女儿看待你等一等，我有一样东西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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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从藏在床头的抽屉里的一个锦盒，拿出一枚戒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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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认得这戒指吗？和我戴着的是一对，是我结婚时给你妈妈的。她从没脱下来，直至做手术那天。她脱下来，交给我保管，对我说，要是她死了，不要陪葬，送给那个代替她服侍我的人。那个人就是你。我现在当着苍天起誓，要娶我的女儿为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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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执住她的手，提起来，把戒指戴在她的指头上。她两眼迷惘，看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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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继续说：“你愿意吗？你愿意嫁给我，做我的妻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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敏儿的眼眶含住泪水，声音颤动着，说：“真的吗？我没听错吗？我不敢相信是真的，我的爹地会向我求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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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敏儿，我早就该向你求婚了。我不会骗你，我从来实话实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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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地，我以为你永远不会说。我回来只是想试探你，给自己一个机会，好叫自己死了心。可是，你终于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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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敏儿，我知道我的爱偏差了。当初铸成大错，和你乱伦了。做了错事，我应当负责。当我想弥补我的过错时我才发现，那一时的胡涂，做成美好的后果。如果没有了你，我下半辈子怎样过？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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