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边问问。只要那贱种没回秦家,死在哪里又关你何事。”
“对,你说的对……就这么办!”周嬷嬷被男人劝着彻底安了心,坐在了椅子上松了口气,脸上又露出那鄙夷的神情,“哼,当年那贱蹄子靠着爬了老爷的床,在我面前多么威风得意。且看看如今如何,她自己不过黄土一捧,往日里最宠的儿子也不知在哪个角落里暴尸荒野。这人呐,还是该什么命,那就什么命。再争也不过这么个结果。”
周嬷嬷旁边,男人也非常赞同的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