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纪隶还是举着杯子。
严驭沉默了一会儿,毫无征兆的笑出了声,一点都不动听,多的是苦涩,以及失望。
我把我的一切都告诉了你,可我好像真的不了解你。
纪隶听了歪歪头,保持着浅笑,手举高一些。
严驭伸出手,没有拿起杯子,而是一旁单薄的账单,站起来,深深的看了他一眼。
如果你是这样想的,那我们就根本没在一起过,玩玩而已,没有分手一说。
严驭走在他旁边时,声音发颤的说:我脑海里幻想过很多,你和我的未来。
纪隶说话间好像带上了点绵绵的鼻音,有点向恋人撒娇意味的说:为什么?
因为,严驭往前走,你是我的初恋。
纪隶无力的用杯子碰了碰严驭没有动过的杯子,一口把里面不是酒的水喝完,然后把手覆在眼前。
严驭走在外面时,看到了透明玻璃窗里,靠窗而坐的纪隶的眼帘下,滑下了一滴水珠。
一定不是泪,说出这种绝情话的人,怎么可能会流泪呢?
2015年12月30日
放了元旦假,严驭没有回s市,没有待在学校,没有像其他失恋的人那么颓废,只是在学校外面的宾馆里开了一间房。
从早睡到晚,醒了,饿了,不会绝食,点了外卖吃下去,接着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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