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跌落谷底。
听说还带回家了。
听到这句话,我就知道继续聊下去了,几句话后挂断电话后,思考了很久。
愿意听纪隶的消息,是因为不死心,坚信他有什么不得已的苦衷,我可以等。
带回家了
纪隶连他家怎么样,都从来没对我提过。
呵,这个恋爱谈的真讽刺。
后来,母亲再给我介绍了一个华裔女孩,我想都没想就答应了下来。
这个女孩叫云馥,在y国读音乐学院,说话和唱歌都挺好听,长相和名字一样,带着古典韵味。
纪隶的声音,经过刻意在脑海里的遗忘,已经开始有些模糊了。所谓朦胧美,模糊后,偶尔记起来时,还是会想的厉害。
虽然没有抱着真心去谈恋爱,但我扪心自问,无愧于一个男友的角色,谈笑间伪装的很好,甚至让她都确信,我是喜欢她的。
平常繁忙的学业和工作,学生职员还有亲人们的期望,已经是负担累累了。骤然多了个男友的角色,实在有些力不从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