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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需要半小时的车程,生生减少一半,严驭凭着记忆找到了那家火锅店,脚不带停地往里奔。
纪隶穿了件白t,把手机放在耳边,另一只手拿着筷子在锅里捞着食物。
严驭喘着粗气,缓缓走过去,平常运转很快的大脑,此时正式死机,凭本能在他对面的位置坐下,视线片刻不离他。
纪隶同时放下两只手的东西:你电话没挂,你这一路狂奔我都听见了,怎么着?这么想我?
严驭观察他一番,纪隶的消瘦情况比他还严重,整个人看不到一点多余的肉,还有点像营养不良的病态白。
不得不挤出一句话:瘦了好多。
你也是。纪隶笑着说,我可没那么傻逼,因为想你想的茶饭不思瘦的。
我是。严驭接道。
纪隶愣了一会儿,眼睛里染上笑。
不对,严驭摇摇头,强迫自己保持清醒,你怎么到这儿来了?
旅行啊,纪隶喝了口茶,顺道来看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