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纪隶惊喜交加,给他倒了杯水:怎么过?我还有工作呢?
只要我们两在一起,怎么过都是过。严驭从随身的包里取出一个布偶。
纪隶接过来,端详了好半天:这是,奥特曼?
认出来了?严驭自豪的说,生日快乐,我找空闲时间缝的,好看吗?
老实说,这个奥特曼布偶,除了颜色像,其他地方针脚都很拙劣,除非是瞎了才会说好看,但纪隶肯定是会说。
特好看,想不到你还会缝这个。
我不会。严驭拿过布偶,我叫我一个华裔朋友教我的,这个布偶不重要,重要的是它腰侧的这儿有个拉链。
严驭把纪隶的手拉过来,拉下小拉链,纪隶瞅见有一张小纸条露了出来。
这里面我塞了很多小纸条。严驭说,不能一次看完,想我的时候才能看。
纪隶懂得严驭式浪漫,老土又感人,小心展开纸条,有力工整的一排字出现在眼前。
严驭特别爱纪隶。
短短七个字,纪隶眼眶发热,一脑袋埋进严驭的肩窝,忍着不哭:我都被你感动的一塌糊涂了,卧槽,哭的话就太娘了。
严驭感受到肩窝的湿热,没有拆穿:这有什么好感动的,晚上吃什么?我做给你吃!
火锅!
你在难为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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