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我去医院。严驭握住纪隶提笔的手腕。
纪隶无所谓一笑:别闹,我工作呢,没事去什么医院?
工作,严驭看他这么忙碌,难受的很,这工作又不是重要的事,你根本不用工作,有我在。
纪隶抽回手,视线转到纸张上:你不会懂,驭哥你不要说这种话,真的会让我自卑。
不满的情绪不会凭空消失,只会积压在内心深处,数值一点点增加,直到快满出来,那就是需要发泄的时候了。
严驭已经习惯了在他面前温言细语,就连说内心想法时都没改变:纪隶你给我个准话,到底有没有想过未来?说分手的是你,复合的是你,说不离开我的是你,敷衍隐瞒我的是你。你这么矛盾,要我说多少次,我绝不可能嫌弃你!
纪隶捏紧笔,浑身颤抖。
在严驭又想开口时,纪隶往旁边一歪,重重的摔在地上,意识全无。
纪隶!!!!!
2017年7月21日
在纪隶的病床旁边守了一夜,严驭睡不着觉,眼底变得青黑,寸步不离守着消瘦过度,打着吊瓶昏睡的纪隶。
急急忙忙到了医院,遇到的医生竟然是卢思月,她看到昏迷的纪隶时,吓得与严驭一样惊惧不已,幸好没有大碍,只是低血糖。
卢思月摘下口罩:没什么大碍,低血糖,输点液就能好。
他瘦成这样,吃再多都补不回来,反而身体越来越差,请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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