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着杯水重新回到书房门前,门已经被关上,只好敲门:纪隶,出来吃药。
隔着一扇门,纪隶的声音很小:驭哥,门没锁,你进来吧。
严驭拧开门,屋内灯光昏暗,只有一处像有点点星光般耀眼,看清是什么后,严驭手一松,玻璃杯掉在地上,四分五裂。
驭哥,纪隶站在人台身上的婚纱旁边,手撑在桌上,喘口气,这是我送你未来妻子的礼物。
这是一件在黑暗中也有光的白色婚纱,层层叠叠,璀璨夺目,不论是谁穿上,只怕都会美到让人移不开视线。
严驭不懂如何表达此时的感情。纪隶做出来的这件独一无二,充满满心爱慕的婚纱,却是为了他不会存在的以后,不会存在的未来妻子。
这就是你这些天把自己关在书房里的最后一单生意?严驭把灯全部按开,走到用手挡着强光的纪隶面前。
你不喜欢吗?这是我的收山之作。纪隶适应后放下手,坐在身后书桌上,没想到我第一次做婚纱,能做这么好,可惜是最后一次了,不过婚本来就是一生一次嘛。
不喜欢,我一点都不喜欢,严驭知道自己又哭了,眼睛酸的要命,你在为我考虑什么?你才是最难过的吧?
纪隶不说话。
只要想到,你死了,我就会在时间的消磨下,找到另一个人,另一个共度一生的人,你会难过吧?
纪隶不说话,别过脸,咬住下嘴唇。
为什么,你才是最需要安慰的人啊,却事事为我考虑,痛极了也不会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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