料今儿居然一声不吭,只顾埋头吃饭。
这可就稀奇了。
老周拉过凳子一屁股坐下,信誓旦旦:“你小子绝对是有情况!”
既没生气,也没反驳对象的说辞,还一副讳莫如深的样子,不是有情况是什么?
荀星河继续装没听见。
“你说你也老大不小了,一直没着没落的,我看着都着急。人小傅有他爸妈耳提面命我也就不说什么了,你呢?出点什么事情连个照顾的人没有。”
老周发出一声叹息,像个替家里小孩操心的长辈,唠叨起来话不比傅悦时他妈少。
“眼看着就奔三了,怎么就一点都不知道收心呢?那孩子多大了,人怎么样?你要是喜欢就早点定下来,别拖啊拖的,把机会错过了。”
这些话进了荀星河的耳朵,就被自动过滤了一道。
约莫是挂了一天吊瓶的缘故,南瓜粥喝进嘴里没滋没味的,但他还是很给面子地一口接一口。
老周说着说着,倏地伤感起来:“唉,你妈要是还在,哪里轮得到我来说这些。”
一提到文惠,荀星河搅粥的动作就渐渐慢了下来,还没来得及感伤,就听老周一拍大腿道:“你那对象叫什么来着?”
“叔,他不是我对象。”荀星河连叔都叫出来了,可见是没了办法。
他和老周没有血缘关系,但老周是看着他长大的,一口一个星河叫着,叫了十几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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