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身边为数不多,或者说唯一的知情者,总之,他这个旁观者,应当比自己这个局中人看得更清楚些才是。
“你得帮我。”
荀星河近乎恳求地说。
能让荀星河主动开口求人的事情不多,虽然傅悦时自身从无成功案例,但他自认比某个实战经验无数,感情经历却几乎空白的人要好太多,遂听完事情经过后,大言不惭地开了口。
“很简单,你去问问不就知道了。”
荀星河:“……”
要敢问他早就去了,何必等到现在。
“哦,你不敢啊。”傅悦时通过他微妙的沉默顿悟了,“那就做你拿手的事,走肾吧。”
他们现在的关系本来就是通过一纸合约绑定的,再差也差不到哪里去。
“听说还有报酬,不如顺便问问小池总什么时候兑现?”傅悦时觉得,以小池总现如今的身价,能开出的报酬,只高不低。
怎么看也不是笔赔本买卖。
“兑你个头!掉钱眼了吧你,我要你何用?滚滚滚……”荀星河气呼呼挂掉电话。
他真是昏了头才会叫这人出谋划策。
话虽这么说,一转头,他还是认真思量了一番傅悦时说的办法,重新钻进浴室冲了个澡,套了件不知道哪里找来池旭的衬衫,光着两条修长笔直的大长腿,敲响了主卧的房门。
一连敲了四五次无人响应,荀星河都要以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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